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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网我的移民兄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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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假中,我照例从书柜中找几本书带去读。当拿到《转换·融合——中国技术移民在加拿大(Transformation·Integration:Highly educated chinese immigrants in canada)》(朱红),随意翻看,正好读到写我师弟的那一段。

该书是多伦多大学(准确地说是安大略省教育研究院,该院现在招生挂在多伦多大学)朱红的博士论文《中国技术移民在加拿大的语言和社会实践及其对社会认同和个人归属感的影响》改写与翻译而成的著作。该书以中国技术移民在加拿大的经历,从社会、文化和经济等方面探索了移民在融入当地社会的过程中的种种问题。呈现在我面前的是闪动着中国技术移民的身影,仿佛亲身体会到了他们的喜怒哀乐,第一次触发我关注着“我的移民兄弟”。

其实,从1983年开始我就有移民兄弟,那是我的“野蛮女友”。她在我即将读研究生的那个盛夏,来到我家与我告别,她要去美国伊利诺伊大学(UIUC)。那一晚我们谈了很久。当时,我心痛地感觉,我们就要天各一方、开始完全不同的人生,已经没有机会发展我们的感情了。我们相识在南大南院8舍(那时,我们都是大学一年级学生,不过我比她高一级),志趣相投,性格相似,同样的上课抢位子,不过她还与人打架,我只是吵架而已;她特立独行,我独往独来,我们都几乎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在那个夜晚之后,我们就没有再见过一次,只是通过几封信。不过,她在伊利诺伊的一个超市里,遇到我的大学同学,他们叫不出对方的姓名,叫出的是我的名字。她后来去了IBM,与带出去的小弟弟生了一个儿子,很快离婚了;加入当地的一家报纸,嫁给一位黑人,移民美国…….,都是传闻!1990年以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消息了。不知道她二十多年的美国生活怎样,我现在记得的还是她那一手苍劲有力的“男性笔迹”,以及我们相互激励与相互启发的那些话语,这些仍然是我进步与努力的动力之一。

接着移民的是与我有几十年友谊的兄长,我的“知青兄弟”。我们从70年代中期插队开始,到招工回城,在到上大学,再到从事通信产业工作(他做运营商。我做供应商),基本上是在他的引导下一路走来。我学术上的起步也是受到他的影响,使我在信息经济学与创新经济学,一度在国内成为较早的探索者,也奠定了我今天学术成就的始基。后来,他在哥伦比亚大学读MBA,做人寿保险推销。他在美国的艰辛,他从来不说。只是有朋友说,他母亲出售过多幅名人字画。他的父母都是新四军出生,文革前均为高干,在国内怎么生活都是完全没有问题。唯一的解释,如果不是他在美国需要一大笔钱,根本就不会出此下策的。2000年前后回国创业,拉云烟入股、推广无线接入、参股江奎、收购金思维,他拉我参与过一些活动。后来可能是没有成功,几年前就没有了音讯。在他母校纪念上大学30周年,他的同学将他找出来。其实,近年来他一直在南京,似乎隐姓埋名。他的学识与能力均在我之上很多,人脉关系那更是望尘莫及。我不知,他后来发生了什么变故,遇到了什么困境?

90年移民的是我研究生的师弟,在朱红的书中,有两段大约4000字的描述。在2008年我赴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做学术访问的时期,我专门在温哥华逗留3天,他来机场接站,替我预定好家庭旅店,陪我在温哥华地区游览。他曾简略地叙述过其移民过程,但《转换·融合》稍微详细一点,括号中的文字是我的说明评论。

在本书的“自学转行也是一种办法”中,作者写道:

当他们1998年8月移民到加拿大的时候,马丁(东南大学1990年硕士研究生毕业)35岁,他的妻子瑾(南京大学中文系1988年本科毕业,东南大学出版社编辑)32岁。马丁在中国拥有一个数学学士学位和一个科学哲学博士(应该是硕士学位,在美国有没有拿到博士学位不得而知)学位。在离开中国之前,马丁在一个省政府的政策部门工作(江苏省政府政策研究室)。在他们到加拿大之前,马丁和瑾在美国一所大学的研究生院学习工作了5年(听她说过,读的是那些没有人读的学位;他是否也读学位,我不得而知)。就在他们刚要离开美国(已经办好移民加拿大)的时候,瑾遭遇了一场严重的车祸,使她的左腿永远残疾了(现在基本上可以正常行走,感谢加拿大的医疗体制)。登陆温哥华后,马丁做了很多临时工来支付基本生活开销和瑾的医药费,比如送比萨,搬运报纸,数学家教等。与此同时,马丁坚持自学,并根据他对市场的感觉进行了职业学习方面的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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